发布日期:2025-04-13 11:45 点击次数:94
当我如流星般消逝,我的清冷女友终于悔恨不已。
在我重生之后,我选择加入冷冻人计划,目的只有一个——与我的女友洛安然保持距离。
在上一世,我为了她,放弃了自己的事业,如同钟表的指针般,日复一日地支持她的事业。我甚至不惜与父母决裂,最终无子无女,孤独地走向生命的尽头。
然而,她离世时的遗愿竟是与我此生不再相见,因为她的心中,始终只有她的青梅竹马。
她青梅竹马的子女更是跪地,用道德的枷锁将我束缚,他们质问:难道生前不能相聚,死后也不能让这对被迫分离的恋人在地下安息吗?
这番话如同利剑般刺入我的心房,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活活气死。
然而,命运的轮回让我再次睁开双眼,重生在与洛安然步入婚姻殿堂之前。
这一次,我决定放手,成全他们。
当我的好友夏朗得知我申请加入冷冻人计划时,他惊讶得手中的红酒都洒落一地。我平静地挪动身体,避开了飞溅的酒液。夏朗无暇顾及身上的酒渍,他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解:“你不是即将与你的美人步入婚姻的殿堂,她会同意吗?”
回想起几天前,我还兴奋地与他分享即将结婚的喜悦,然而转眼间,我的想法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申请了这样一个令人费解的计划。
这变化来得太过突兀,太过离奇。
每当我想起洛安然,我的心仍旧如同被针扎般疼痛,尽管我们共同走过了几十年的风风雨雨,但我始终未能触及她的灵魂深处。在这一世,我不愿再为她而活。
她犹如校园中的冰雪女神,容颜与才华并重,更是物理领域的翘楚。追求者如过江之鲫,但她总是冷漠如冰封千年的冰川,直至我的出现,才让她的冰封之心逐渐融化。
众人皆羡慕我能拥有如此绝色佳人为伴,然而只有我深知,她的目光穿透我的外表,追寻着另一个人的身影。
我端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感慨道:“这个机会千载难逢,我不愿错失,尽管她心之所系并非我。”
“这一次,我选择放手。”
在告别之际,夏朗眼眶泛红,他明白我心意已决,我微笑着告诫他,此事切勿外泄。
目前情势未明,我不愿横生枝节。
尽管她此刻全心倾注于熊舒令,无暇顾及我。
我与洛安然的相识,追溯至五年前。
那时,我刚转入物理系任教,结识了已是教授身份的洛安然。
我对她一见倾心,毕竟洛安然的美貌与才华并存,让人难以抗拒。我对她展开了如火如荼的追求,尽管竞争者众多,她却始终对所有人保持着一份淡漠。直至那日,我身着一袭青衫,在倾盆大雨中为她撑起一把伞,她的目光瞬间转变,仿佛冰川融化,冰雪消散。自那以后,我们便走到了一起。
她这个人,清冷得不似凡间女子,平日里更是寡言少语,对我的甜言蜜语更是鲜有回应。
她偶尔会凝视我,又时而将目光投向我,仿佛在透过我的身影寻找着某个人。
我并未深思,只当她天性冷漠,表达爱意的方式或许是一种外冷内热。
直至后来,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在某个瞬间,我竟成了熊舒令的影子。
我们携手走过了五年的风雨,情感如同磐石般稳固,终于迎来了谈论终身大事的时刻。
我怀着满腔的喜悦,精心装扮我们的婚礼殿堂,向亲朋好友传递着喜讯。
然而,就在此刻,熊舒令伴随着一场如梦似幻的烟花盛宴,单膝跪地,而洛安然那清冷的眼眸中泪光闪烁,我方才恍然大悟,原来洛安然心中一直藏着一个青梅竹马,他们从孩提时代便形影不离,从小学至高中,始终是彼此的初恋。
前世的剧本亦是如此。
熊舒令眼中满溢着深情,泪眼婆娑地向洛安然诉说,他只是犯了一个天下男人都可能犯的错误,恳求洛安然的宽恕。当得知熊舒令的父母身患疾病,她的心便全然飞向了熊舒令。
她为他们安排了豪华的病房,寻找了顶尖的医生。
却无暇顾及与我一同通知亲友,甚至我们的婚纱也未曾挑选。
婚礼的每一个环节都是我独自策划,她只是匆匆走过场。
婚后不久,她以学术交流为名,以熊家长辈对她的恩情为由,带着他们远赴海外寻求更佳的治疗方案。
我却因岳父的瘫痪,不得不留在家中,全心全意地照料他们。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相聚的时光愈发稀少,我们的联系也渐渐减少。
岳父的健康状况每况愈下。岳母此时也被诊断出患有阿尔茨海默病,照料她需要付出更多的精力。
我放弃了自己的事业,全心全意地照顾他们,尽职尽责,毫无怨言。
而她却与熊舒令一同前往北海道品尝美食,驰骋在大草原上赛马。
我与她争执过,吵闹过,却总是被她以冷暴力回应:“你能不能不要如此狭隘,我和熊哥早已成为过去,如果你实在无法接受,我们可以选择离婚。”
就连我一手照料的岳父也责备我心胸狭隘,缺乏男子汉的气度。
我一生全心全意地为他们付出,最终却只换来无尽的讥讽。
我的岳父总是轻视我的才能,认为我一生只能混迹于教师的岗位,无法与熊舒令那千万富翁的身份相提并论。
他们常言道,才华横溢的洛安然与熊舒令是天作之合,毕竟熊舒令能够给予洛安然一种与众不同的生活。我从未料想到,我全心全意的付出,竟会换来如此的回报。后来,岳父岳母相继离世,我和洛安然平淡无奇地度过了大半生,直到洛安然病重,她临终前的愿望竟然是与熊舒令同葬一穴。熊舒令的子女更是直言不讳地指责我破坏了他们父亲与洛安然的前世情缘,甚至不愿成全他们的来世。
然而,我怎能咽下这口气?我为了这个家倾尽心血,到头来却连一个局外人都不如。
我坚决不妥协,熊舒令的子女在网络上对我进行道德绑架,指责我当初强行介入破坏了洛安然和熊舒令的关系,现在洛安然生命垂危,连她最后的心愿都无法实现,他们称我为冷血无情之人。网络上的键盘侠们不明真相,对我恶语相向,甚至寄来花圈,诅咒我早日死去,以免我阻碍洛安然与熊舒令的团聚。在极度激动的情绪下,我吐血而亡。
幸运的是,我重生了,此时我和洛安然还未步入婚姻的殿堂,一切都还来得及。
与夏朗分道扬镳后,我回到家中,却发现家中空无一人。
这套房子是我为了与洛安然共筑爱巢而购置的,因为我们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在我不懈的劝说下,洛安然才答应搬来与我同住。
尽管如此,我们的关系依旧如故,洛安然坚持认为在未结婚之前,我不能触碰她,我爱她,自然尊重她的决定。
平日里,洛安然或许早已回到家中,她会泡上一杯咖啡,聆听一会儿音乐,放松心情,等待我为她准备晚餐。
然而现在她尚未归来,不难猜测,她定是去找熊舒令了。
熊舒令已经多次找她,她最近一直在为父亲的事情四处奔波。
在往昔,我如同被嫉妒的狂风席卷,心中充满了对那两人隐秘关系的无尽猜疑。
然而,现在的我,却如同平静的湖面,波澜不惊。
我步入厨房,为自己煮了一碗简单的鸡蛋面,再淋上独家秘制的辣椒酱,这面条仿佛被赋予了新的生命,一口下去,鲜香四溢,如同品尝着人间至味。
正当我大快朵颐,几乎将面条一扫而空时,洛安然从门外归来。
她的身后,熊舒令探出头来,向我投来一个充满得意的微笑。
我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洛安然,她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舒令这几天在医院照顾熊叔,累得筋疲力尽,未曾好好休息,想来我们家好好休整一下。”
我抬眼,带着一抹微笑:“我们家难道是酒店吗?”
她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直言不讳。
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熊舒令上前,脸上露出一抹委屈:“对不起,宋哥,都是我考虑不周,你千万不要责怪安然。”随即转向洛安然:“安然,我还是去住酒店吧,我不想给你们添麻烦。”
话音刚落,他便要转身出门,洛安然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愤怒地瞪着我:“你这是发什么疯,舒令只是借住一晚,你何必阴阳怪气?”
我转过头,不愿再看她,重新坐下继续享用我未完的面条。
气氛瞬间凝固,四周一片寂静。
我迅速地解决了面条,拿起碗筷走进厨房清洗,不再理会他们各异的脸色。
“安然,我还是离开吧,宋哥显然不欢迎我,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联系了。”
洛安然皱起了眉头:“宋世安,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给谁脸色看?”
“舒令只是来家里住一晚,你何必如此小肚鸡肠?快去做饭,我和舒令都饿了。”说完,她拉着熊舒令在沙发上坐下,目光中透露出对我的不耐烦。
“我已经饱餐一顿,若你想吃,得自己动手。”话音未落,我的目光未曾停留在她身上,径直步入屋内,随即将门扉紧锁。
“宋世安,你这是何意?”洛安然的双眸怒睁,犹如满月,显然我的话语让她怒火中烧。
“安然,宋哥可能对我心存不满,你是否愿意去安抚他的情绪?”熊舒令的声音中透露出无力。
“哼,他不过是心胸狭窄之人,我们不妨外出用餐。”话毕,她拿起手提包,伴随着一声巨响,大门被她重重地关上。
我在屋内泰然自若,躺在床上,渐渐沉入梦乡。
稍作休息后,我感到精神焕发。
下午我还有课程,既然已决定离去,那么该完成的工作仍需妥善交接,坚守最后一班岗位。
课程结束后,我返回家中,洛安然尚未归来。
我携带着房产证和身份证,前往房产中介中心。
在咨询了当前房屋的市场价值后,我向他们透露了出售的意向,对方承诺会尽快协助我完成交易,并询问我对价格有何要求。我表示,只要能在一个月内成交,价格合理即可。
处理完此事,我随即前往商场。
我的家境并不富裕,母亲去世后,一直是父亲坚持供我继续学业。
在上一世,我深陷洛安然的爱情漩涡,忽略了对家庭的关心。在那个时刻,父亲已经病重,待我察觉时,一切已无法挽回。
幸运的是,现在父亲的病情尚有救治的可能,他是一个朴实无华的人,不喜奢华之物,于是我购买了一些家用必需品,随后又添置了一些滋补品。
当我路过奢侈品店时,我瞥见洛安然面带羞涩地欣赏着手腕上的手表,而熊舒令的手腕上也佩戴着同款手表,两人眉目传情的模样让我感到一阵反胃。
我并未踏入那两人之间那股暧昧的迷雾,反而像一只躲避风暴的船只,远远地驶离。洛安然为熊舒令挥霍金钱,那是她的私事,我无权干涉。
熊舒令看起来就像是在富贵的海洋中畅游惯了,而洛安然那微薄的薪水,根本无法满足他的欲望。熊舒令和洛安然都出身于平凡的家庭,但熊舒令却活得如同一个贵族少爷,这实在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在前世,洛安然凭借一项重大的物理研究突破,获得了国家的丰厚奖金,从而变得富有。但在这一世,她又是从哪里弄来这些金钱,来供养熊舒令一家的呢?
洛安然直到深夜才归来。
“我今晚在医院陪伴了熊叔他们一会儿。”她带着一丝心虚,向我解释道。
“嗯。”我没有揭穿她编织的谎言,因为我此刻根本无心在意。
洛安然对我的沉默感到惊讶,若是换作从前,我必定会向她抱怨。
“我知道这段时间我和熊舒令走得有些近,但熊叔从小看着我长大,那些恩情我铭记在心。再说,我和舒令从小一起长大,如果我俩之间真有什么,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你不要多想,我和舒令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我冷笑一声,并未言语。
她见我嘲讽,脸色一沉:“你够了啊,我已经和你说过了,你不要胡思乱想。”说完,她又缓和了脸色,从手提包中拿出一个礼物递给我。
我打开一看,是一支钢笔。
“之前你不是一直想要这支钢笔吗?现在我送给你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说完,她整个身体依偎在我的怀里,娇声撒娇:“世安,你不要生气好不好。”说完,一个吻就要落在我的脸颊,我急忙躲避:“我今天有些累了,我先去休息了。”
她的脸色一僵,随即又恢复了常态。
“好。”
我如同一阵旋风般疾速返回卧室,在她缺席的这段时间里,中介已经带领访客参观了我们的居所。我与他们敲定了时间,届时他们将接管这间屋子。
我开始整理房间,我的个人物品并不多,除了一些书籍就是日常用品,毕竟我平日里开销甚少,将需要穿戴的衣物塞进一个巨大的箱子,又将一些无用之物投入垃圾袋中。
整理直至深夜,以至于第二天我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当我在第二天的晨光中醒来,我惊讶地发现熊舒令正坐在餐桌旁。
注意到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熊舒令身上,洛安然显得有些不自在:“世安,我准备了早餐,恰好舒令也没用餐,我就邀请他一起用餐。”
这真是罕见,与她相处这么久,一直都是我下厨,看来人与人之间确实存在差异。
“宋哥,你真是幸运,安然每天都为你烹饪美食,哪像我啊。”说完,他带着满眼的哀怨望向洛安然。
“这是我第一次品尝。”我边说边拿起桌上的包子,心中感慨万千。
“这么说来,宋哥还是沾了我的光。”他挑衅地看着我。
“连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洛安然带着娇笑与他打情骂俏,而我则面无表情。
用餐结束后,我准备将屋内的垃圾拿出去扔掉,洛安然的脸色突然一变:“你在整理物品,你打算离开。”
我回头一看,发现屋内的门敞开着,显然她已经看到了屋内的行李箱。
我不动声色地回答:“我很久没有回去探望父亲了,我打算回去看看他,同时这些无用之物我打算扔掉,免得还要占据空间。”在事情还没有最终确定之前,我不想告诉她,以免她过多地纠缠。
洛安然是了解我家的情况的,也知道我回去肯定会和父亲讨论我们结婚的事情,过去为了她,我常常与父亲发生争执。
“那么,你回去时,请务必为我美言几句,我们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确实应该回去探望他,并且邀请他与我们同住。”
“好的。”
“不然,我与你一同回去吧!”我话音未落,熊舒令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急忙拉着洛安然:“安然,父亲的病情急转直下,我们得立刻赶往医院。”
洛安然的脸色也变得苍白,急忙抓起外套,紧随熊舒令而去。
他们匆匆离去,我却感到一丝轻松。
我始终不解,洛安然明明无法割舍对熊舒令的情感,为何还要与我结婚?我自嘲地笑了笑,我已经获得了重生,难道还要重蹈覆辙,这不是自寻烦恼吗。
我给她发送了一条信息,随后拉着行李箱踏上了归家的旅程。
六小时后,我见到了面容憔悴的父亲。
与前两年相比,他显得更加苍老。自从母亲离世后,他既扮演着母亲的角色,又承担着父亲的责任,前世的我是多么的愚蠢,沉溺于温柔乡中,连父亲生病都未曾察觉。
我简洁地告诉父亲,我不打算与洛安然结婚,并且告诉他我将出国一段时间,希望他不要责怪我的不孝。重生之后,我已经决定以自己为实验对象,以换取父亲得到一次精确而高级的治疗。
“孩子,她并不适合你,我只希望你能够幸福。”他那双布满岁月痕迹的手轻拍我的肩膀,那沉重的父爱让我泪如泉涌。
在故乡的怀抱中,我度过了短暂的七日时光,然而离别的钟声即将敲响,下一次的重逢,恐怕要等到十年之后。我详尽地向父亲阐述了我的计划,起初,他听闻我们将有十年的别离,心中不免涌起忧虑的波澜。随后,我编织了一个理由,告诉他国家正在培养我,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他为了我的未来,表示愿意接受一切。我继续说道:国家为每个人提供了一份丰厚的奖励,恰好有一个免费的医疗服务,我催促他去做了体检,就像前世一样,他被诊断出患有恶性肿瘤。起初,他不愿接受治疗,担心成为我的负担,但随着我耐心的解释,他逐渐相信了我的言辞,安心地留在医院接受治疗,并嘱咐我要感恩国家。我含着泪水,答应了他。
在这段时间里,洛安然几次打来电话,询问我何时返回。
我总是含糊其辞,同时向学校请了几天的假期。
望着日历上越来越近的日期,我心中充满了期待。
我带着愉快的心情回到了家,然而,当我打开门的那一刻,我的好心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的物品被随意丢弃在一旁,还有一些不明的污渍。
我的愤怒如同被点燃的火焰,熊熊燃烧。
就在这时,洛安然带着岳父岳母和熊舒令一家走了进来。
洛安然和熊舒令手牵手,看到我脸色的变化,不自然地放开了手。
“你回来了?”洛安然惊讶地问。
我面无表情地问:“我的东西是你丢的?”
洛安然有些尴尬地回答:“我爸妈,看舒令一直住在外面也不大方便,想来家住几天?”
“正好这几天,你不是没在家吗?就让舒令睡一下。”
“你平时就是这样对待我女儿的?”岳父不由分说地就是一顿指责。
“哼,我女儿还没嫁给你呢?瞧瞧这脸黝黑得吓人。”岳母嘴角带着讥讽。
“所以,就把我的东西扔出来了?”我盯着几个人,差点气笑了。
“外面的酒店如繁星般众多,为何非要挤在这间狭小的屋子里,还把我的物品随意丢弃,现在却来责怪我。你们怎能如此厚颜无耻地说出这样的话?”
岳父的声音如同点燃的炮仗,噼啪作响:“舒令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他的父亲现在住院,这里对他来说陌生又不熟悉,暂住在你这里几天有何不可?”
“没错,安然,你看看你自己找的什么人,吝啬至极,当初我就坚决反对,你却一意孤行,现在还没结婚就敢给我们脸色看,要是结了婚那还得了。”岳母的尖酸刻薄依旧如昔。
“你们既然如此慷慨,为何不将他们领回你们家?我告诉你们,立刻给我离开这里。”我愤怒地打开大门,声音中充满了怒气。
“宋哥,对不起,伯父伯母请不要争吵了,我马上就离开。”他边说边准备转身离去,仿佛我才是那个欺负他的人。
洛安然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宋世安,你就用这种态度对待我的父母吗?舒令只不过在你的房间里睡了一晚,你至于这样吗?我告诉你,现在立刻道歉,否则我不会原谅你。”
“安然,你看看你自己选择的对象,现在竟然让我们滚出去?你还和他有什么好说的,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洛父气得在原地来回踱步。
洛母更是激动得跳脚:“安然,和他分手吧。当初追求安然的人那么多,要不是因为你看起来忠厚老实,安然怎么会和你挤在这个破旧的小房子里。”
“既然我这庙太小,各位还是请便吧。”我冷冷地指着大门口。
“宋世安,你不要后悔。”说完,他们几个人气呼呼地离开了。
望着这一片狼藉的房间,我拨通了中介的电话。原本我还在犹豫如何向洛安然提起这件事,现在好了,直接让人家来收房。我出去订了一家酒店,然后直接打车前往。
不久后我即将启程,刚刚安置好行囊,洛安然便几次三番地拨打我的电话,我毫不犹豫地将她的名字送入了黑名单的深渊。
在酒店的怀抱中,我享受了一夜的宁静,第二天我踏着晨光前往学校授课。刚抵达校门,洛安然便怒火中烧地质问我:“你竟然把房子卖了?”
“没错。”我平静如水。
“为何要卖掉?你这是蓄谋已久的吧?”洛安然的面庞上,愤怒如同冬日的冰霜。
“……”我轻蔑地一笑。
“你在笑什么?”
“我笑你虽然心仪熊舒令,却始终对我若即若离,你的内心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我的话语如同利剑,无情地揭开了她心底的遮羞布。
“你在胡说八道,我和舒令之间清清白白,我知道你只是被嫉妒蒙蔽了双眼,昨天父母非常生气,你必须回去向他们道歉,然后我们立刻结婚。”洛安然双臂交叉,仿佛在对我施以恩惠。
“现在你回去向父母道歉,关于卖房子的事我就不追究了,反正那房子我已经住得厌烦,空间狭小,将来父母来访时也不够住。”洛安然喋喋不休,而我则面无表情地听完。
“说完了吗?我要去上课了。”我转身准备离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洛安然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臂,眼中充满了愤怒。
“昨晚,我们已经分道扬镳了。”我轻轻拨开她的手,从她身边走过。
“宋世安,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理取闹,我会嫁给你的。”
我冷笑一声,在她眼中,我成了那个死缠烂打的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对她和熊舒令之间感情的嫉妒。
我们的婚姻在她看来,不过是她高高在上的施舍。多么荒谬,我没有再理会她,大步流星地离去。
时光荏苒,转眼间几天过去了,我主动向学校递交了辞呈。校长叹息着说:“世安,我一直对你寄予厚望,我原本以为你和洛教授会步入婚姻的殿堂,没想到你们竟然选择了分手。”
“校长,人生如同漫长的旅途,我渴望踏出校门,去探索世界的广阔。”面对我坚定的眼神,校长终于放弃了挽留。
离别在即,我邀请了夏朗一同共度最后的时光。
“宋哥,我们还能再相见吗?”夏朗眼中流露出不舍之情。
“当然,十年后,你将是我归来的迎接者。”我面带微笑,神情自若。
“但是,宋哥,这个计划从未有人尝试过,如果……”他的话语中带着担忧,未能说出口。
“如果事与愿违,你替我照看我的父亲,你知道他的病情需要巨额资金,或许我只需沉睡片刻,他的病就能得到缓解,何乐而不为呢?”我轻声安抚着他。
“宋哥,我会尽我所能照顾伯父。”夏朗眼眶泛红,声音哽咽。
“谢谢你。”为了驱散这股忧伤,我提议外出唱歌,释放心情。我们刚踏出门口,便看到熊舒令正搂着一位妖娆的女子,谈笑风生。
“宋哥,你认识他吗?”夏朗注意到我的目光紧盯着熊舒令。
“洛安然的青梅竹马!”我收回目光,语气平淡。
“洛安然怎会看上这种人物。”夏朗嘲讽地说道。
“她的事情,已与我无关。”说完,我们便不再提及她,心情愉快地前往KTV。
然而,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越是不想遇见的人,越是不期而至。
刚抵达KTV的门前,洛安然的装扮与她往日的清冷形象截然不同,她现在浑身散发着一种风尘仆仆的气息,嘴里还叼着一根烟。她身边站着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正对她上下其手,看见我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宋世安,救救我。”她一脸哀求地凝视着我,急忙挣脱男人的手,躲到了我的身后。男人见她躲到我的身后,显得异常愤怒:“贱人还不过来,今天要不陪好卢总,我要了熊舒令的命。”洛安然一听,全身僵硬,过了一会儿,她又从我的背后缓缓走出,男人一把抓住她,语气冰冷:“熊舒令欠我那么多钱,他说了,你随便玩,我告诉你最好好好伺候卢总,要是他不满意,我有你好受的。”说完,他不顾洛安然的反抗,拉着她离开了,夏朗上前准备救她,我一把拉住他:“我们回去吧!”
夏朗焦急地说:“宋哥,虽然你们分手了,但是也不能让她陷入狼群啊!”
“今天救了她,以后呢,她现在既然为了熊舒令能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以后还会做!反正都是一样的结局。”夏朗还想说些什么,但还是听从了我的建议,停下了脚步。
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酒店,一夜未眠,早上在昏昏沉沉中,一个电话打来。我刚接起电话,就传来洛安然怒气冲冲的声音:“宋世安,我没想到你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想毁了我是不是,现在我被学校开除了,你满意了是不是,你不就想我结婚吗?想让我妥协,我告诉你没门。”我有些茫然,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首先,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其次我们早就分手了,我不会和你结婚,你放心。”
“其实,你挺自负的,你凭什么会觉得我非你不可了。”
“终究,我希望你与熊舒令如胶似漆,毕竟你连熊舒令那种货色都能青睐有加,我还能期待你辨识出什么真知灼见?”
“宋世安,你这话何意?”我不再关注洛安然电话那头的歇斯底里,直接切断了通话并将其拉黑。
我点开朋友圈,这才揭开了事情的真相。
不知是谁泄露了洛安然与数位男士周旋的视频,视频中的她一改往日的清纯形象,浓妆艳抹,举止轻佻,令人不忍直视。我浏览着下方的评论:未曾料到洛安然私下竟如此放纵。
确实如此,平日里她总是保持着冷漠的外表,实则内心狂热。
她不是正准备与宋老师步入婚姻的殿堂吗?
宋老师早已与她分道扬镳,或许已经看透了她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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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纷至沓来,我关闭了手机,不愿再睹。
这件事的影响波及甚广,校方领导与洛安然进行了谈话,委婉地建议她辞职回家。怪不得她昨日如此愤怒。但这与我又有何干系呢。
我静候着秘密使者的到来。
洛安然带着一脸的沮丧回到家中,得知洛父洛母因邻居的冷嘲热讽而气得住院。她急忙赶往医院,却迎面撞见了熊舒令搂着一位妖娆女子走出医院。
“熊舒令,她究竟是谁?”洛安然的面容扭曲。
“她是谁,与你何干?”熊舒令起初显得有些尴尬,但很快便变得自鸣得意。
“若非我,你父亲早已不在人世,如今你竟敢公然与这女子招摇过市,你对得起我吗?现在我连工作都丢了。”洛安然愈说愈是怒不可遏。
“那不是你自愿的吗?现在还有脸来质问我。”熊舒令冷笑一声。
洛安然凝视着熊舒令那无耻的嘴脸,如同一头愤怒的狮子,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与他搏斗。然而,力量的天平倾斜,她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迅速被击败,重重摔倒在地。洛母恰好在此时推门而出,目睹了这一幕,她如同一只勇敢的母狮,急忙冲上前去援助,却不料被熊舒令无情地甩落在地,生命之火竟在瞬间熄灭。熊舒令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悲剧,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急忙逃离了现场。洛安然,脸色如纸般苍白,望着母亲,泪水如决堤的洪水,她急切地呼唤着医生,而洛父在听闻噩耗后,如同被抽去了生命的最后一口气,也随之而去。一日之内,双亲相继离世,洛安然的世界彻底崩塌。
熊舒令在害死洛母后逃逸,但警察如同猎鹰般迅速将他捕获。他在警局里泪如雨下,哀求洛安然的宽恕,而洛安然则隔着冰冷的玻璃,面无表情地凝视着他。
探监结束后,洛安然手捧一束鲜花,如同天使般前往熊父熊母的住处,她表示不会责怪熊舒令,认为他只是一时失手,承诺将来会好好照顾他们。熊父熊母感叹于她对熊舒令的深情,提出等他出狱后,两人便结为连理。洛安然低头,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随后,她以熊父养病为由,将他们接到自己家中。在这期间,洛安然如同一位细心的护士,无微不至地照料他们,每天变换着食谱,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熊父熊母却逐渐变得神志不清,夜幕降临时,他们竟追逐着路人四处奔跑,最终在马路中央,被一辆疾驰而过的货车无情地碾压。洛安然得知这一消息后,假装悲伤,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再次探监时,洛安然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熊舒令,他听后如同被雷击中,彻底疯狂,怒斥她为毒妇,大声吵闹,最终被一棍击晕。看着倒下的熊舒令,洛安然感到无比的痛快。
后来,她来找我。夏朗向她透露了冷冻人项目,她听后如同被冰水浇头,难以置信。当她得知我可能要在十年后才能重获自由时,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她后悔了,为何当初没有珍惜彼此。但是,人生又岂能重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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